那些原本还筹谋着,如何将矿脉从傲因手上夺回,到手后再如何分的各族,也?不再商议了,都?关注着这事胡如何发展。
然后,万界就乐呵呵看到,羞愤欲绝的重明鸟族族长,重希,直接就杀上了门。
再然后,万界众人,又乐呵呵看到,傲因被重希追得满诸天地乱跑。倒是?个疼人的,重希完全是?在下杀手,这个憨憨都?没有?还手,也?就仗着自己皮厚了。
重希打累了,他还上前的是?关心人家,是?不是?累着了。听到这句话的重新,更气了,直接状态加满,又开始追着傲因打。
其实,以傲因的实力,对重希用强,也?未尝是?不可?的。
傲因虽然比不上饕餮他们四大凶兽,但也?是?凶名在外的。万界甚至一度认为,这个傲因,迟早会列入其中,四大凶兽也?就此变作五大凶兽。
因为这个传闻,那天上地下,见谁都?想打一架梼杌,还专程去找那傲因,打了好几架。
傲因也?是?傲脾气,也?不避战,梼杌上门,那他就迎战,最后的结果,无?一例外,都?是?被梼杌打的鼻青脸肿,鲜血横流。然后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界域,舔舐伤口去了。
而梼杌,依旧在万界里?嚣张横行,见谁就上去招惹。
自此,万界也?清楚了,傲因与?四大凶兽,还是?有?不小差距的。
不过,这并不影响他们看好傲因。甚至还鼓舞着傲因,总有?一日,他定然会将那四大凶兽打趴下,成为凶兽之首。
宴弥都?还亲耳听到过这类的话。
宴弥倒是?不怎么在意,因为不值得关心,他又不是?有?多在意凶兽这个名头。
倒是?傲因那个憨憨,在听到别人这明显怂恿的话后,竟然还真的上了心,每每望向他的眼里?,都?充满了斗志。
宴弥觉得,傲因这个家伙,就是?个缺心眼的。宴弥都?怕,若是?傲因上门,自己直接吞了他,会不会也?变蠢。
让自己变得和傲因一样?蠢,说不定是?万界的阴谋。
所以,傲因在宴弥这里?,完全就是?送上门给?自己吃,自己都?嫌弃的种族。
宴弥自然也?不会多关注傲因的动向。
直到有?一块矿石,落到了他的面前,他才知道,傲因的蠢又突破了自己的认知。
当时自己也?没有?什么事,倒是?看完了全部过程。
宴弥只?觉得,若是?傲因真的列入了四大凶兽,与?他们齐名的话,他愿意退出凶兽之列。
不用改为五大凶兽,还是?保持四大凶兽就行了。
真的就听一言难尽的。
在看过这场闹剧的万族,似乎也?觉得,把傲因与?饕餮他们这样?的四大凶兽并列的话,会显得他们万族太?过愚蠢,所以自此,再也?不提这茬了。
放到现代来讲的话,那是?既失去了爱情,又失去了事业。哪怕实力上去了,但是?不可?能晋升到更高位置的。
对此,万族当然有?话说,傲因愿意为万族散尽矿脉,心中有?大义,怎么能与?饕餮那等凶兽为伍。
这样?冠冕堂皇的说辞,倒还真把傲因给?唬住了。
当然,最主要的原因是?,有?人告诉傲因,重希之所以不答应,就是?因为他在外的名声不好。
涉及到心上人,再荒诞的理由,傲因也?都?会相信。
当时一样?在现场的宴弥甚至一度开始怀疑爱情这个玩意儿,居然能把智商拉下降这么多的吗?
以前傲因虽然也?不大聪明的样?子?,但也?不至于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,现在只?要是?涉及到重希,告诉他如何追求重希,他都?愿意相信,然后再去尝试。
这一追,就没有?消停过,连那些本是?为了看热闹,而为傲因出主意的狗头军师们,也?都?乏了,根本懒得再管这件万族皆已经失去兴趣的事,但凡傲因再找上门,永远都?是?一句,“精诚所至金石为开”的话给?搪塞过去。
只?不过,傲因一直都?追在重希的身后,一直都?不曾改变过心意,倒是?让不少人都?刮目相看了。
后面有?人见重希对傲因的态度,不再似之前那般恶劣了后,倒又刮起了股风,又人类在万界看起了盘,赌重系什么时候会答应。
重希面皮薄,羞愤得不行,又开始对傲因没有?了好脸色。然后那个开盘坐庄的人类,就被傲因追着打了。
可?那个人类修士,既然敢开盘,又如何会畏惧傲因,但似乎别的本事没有?,就是?会躲,跟个滑不溜手的泥鳅一样?,傲因竟是?没有?能够拿下对方。
傲因给?气得够呛。
宴弥还记得,那个一脸奸猾的人类修士,不怕死的上门,问他要不要下注的情形。
宴弥看在他这么努力的份上,还是?扔了一个棋子?给?他。
那个人类修士看到那枚棋子?的模样?很?怪,又有?点僵硬,但还是?收下了。
那是?他从人类圣祖的那里?,抓走的棋子?。
是?一颗星。
宴弥突然在想,这到最后都?没有?个结果的,那那个人类修士,不是?庄家通吃?
想到这里?,宴弥顿时唉声叹气起来。
亏了亏了,亏大发了!
也?不知道以后还没有?机会遇到那个家伙,把那个棋子?给?要回来,哪怕就是?给?他当糖豆吃,那也?是?好的。
朝衡看着宴弥脸上的变化,就算他再了解宴弥,也?不可?能知道宴弥这个时候,会在想什么。
朝衡:“怎么了?”
宴弥敛神,一本正经道:“没有?什么,就是?想起有?个家伙欠我的东西,没有?还给?我。”
朝衡:“……”
朝衡闻言,也?是?皱起了眉,开始回忆,宴弥是?不是?还有?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?
有?人欠宴弥的东西吗?
谁又敢欠宴弥的东西。
总归不会是?自己吧?虽然自己确实是?欠宴弥很?多,但从宴弥的语气上来看,应该不会自己,那又会是?谁?
一时间,朝衡竟是?有?点想不到。
这个时候,宴弥又开口了,“以后有?机会遇见,那我得讨回来才行……”
朝衡见宴弥真有?其事的模样?,沉默不语。
宴弥随即便将有?人欠自己债的事,抛到了脑后,对着朝衡道: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?”
朝衡把铁片放回到盒子?里?,说道:“我准备去见一见胡九黎,向他了解一下,这个铁片的情况。”
宴弥早有?预料,所以之前才会给?胡九黎打预防针,让他做一个心理准备。
其实,宴弥之前与?胡九黎谈话的时候,就已经发现了。与?其说她不敢面对朝衡,倒不如说,朝衡成为了她的心结。
宴弥拍了拍朝衡的肩膀,提醒道:“人小姑娘面皮薄,心上还有?疙瘩在,你也?不要太?为难那个小姑娘了。”
朝衡深深地看了眼宴弥,然后点下头,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