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卷棘声音低沉，“鲑鱼子……”</p>
熊猫沉重地点点头，毛茸茸的脸上满是忧虑：“‘杰’最后那个眼神……还有那声‘悟’……‘他’放下了吗？还是说……”</p>
“放下了什么？‘他’的理想？还是‘他’的命？”</p>
伏黑惠终于开口，声音冰冷。</p>
“无论哪种，都太晚了。从‘他’选择那条路开始，结局就注定了。只是……”</p>
他顿了顿，目光复杂地扫过“五条悟”在光幕上那毫无表情的脸。</p>
“……对于活下来的那个，这结局未免太过残酷。”</p>
他想起了津美纪，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选择。</p>
背叛与守护，失去与承担，其中的痛苦他多少能体会一些。</p>
“‘五条老师’……”</p>
乙骨忧太终于抬起头，声音很轻，带着担忧看向光幕上的“老师”。</p>
他从未见过这样的“五条悟”。</p>
没有嬉笑怒骂，没有不可一世，只有一片沉静到可怕的冰封。</p>
那赤裸的苍天之瞳中映出的，是挚友濒死的狼狈身影。</p>
乙骨忧太能感受到一种巨大的，无声的悲伤在弥漫，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。</p>
他下意识地想靠近光幕，仿佛想分担一些那无形的重压。</p>
乐岩寺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</p>
“‘五条悟’的犹豫已经够久了。面对此等叛逆，雷霆手段才是正途！‘他’优柔寡断了——”</p>
“优柔寡断？”</p>
一个带着明显讽刺意味的女声响起，是九十九由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