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油……”</p>
家入硝子低低地吐出这个名字，点燃了一支烟。</p>
烟雾缭绕中，她疲惫的双眼死死盯着光幕上“夏油杰”断臂处那粗糙的咒力封口和不断渗出的血。</p>
她能想象出那种非人的痛苦。</p>
当“夏油杰”咳出血沫时，她夹着烟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，烟灰簌簌落下。</p>
“疯子……”</p>
她几乎是无声地咒骂了一句，不知是在骂“夏油杰”的执念，还是这该死的命运。</p>
“喂喂，这气氛也太沉重了吧？”</p>
秤金次试图活跃气氛，但声音也显得有些干涩。</p>
“不过……‘五条老师’那个样子，还真是少见啊。插着口袋，面无表情，跟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判若两人。那眼神……啧，简直能把人冻僵。”</p>
他看向身旁的星绮罗罗，后者正紧紧抓着他的胳膊，脸色苍白。</p>
“他……很生气。”</p>
星绮罗罗小声说，带着一丝畏惧，“不，不只是生气……是……”</p>
“是在……告别。”</p>
七海建人的语气带着一种职业咒术师的冷峻，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。</p>
他比在场的大多数人更了解这两人过往的羁绊有多深，此刻的决裂就有多痛。</p>
“告别……”</p>
禅院真希咀嚼着这个词，看着光幕上“夏油杰”靠着墙滑落，脸上那混杂着疲惫，释然和解脱的微笑，又看向巷口如同寒冰雕塑般的“五条悟”。</p>
“他……好像知道‘悟’会来？”</p>
那句“你来的真慢啊”……像是在等一个早就预料到的结局。</p>